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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1章 壓力(三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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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玉瑾看著草木皆兵的琥珀,神色無奈的說:

“我去城外看看南征的軍隊。”

聽她這樣說,琥珀一顆心才算是放下。

韓玉瑾整理好後,就從馬棚裏牽了一匹馬出來,琥珀忙讓趙管事指派了個人跟著。

韓玉瑾一路上邊走邊想,只此一次,以後定要與沈遠寧涇渭分明,不然自己搬出來還有什麽意義?

到了城外,只能遠遠的看著南征大軍絕塵而去,韓玉瑾嘆了一口氣,還是來晚了。

不遠處一輛華麗的馬車裏,陳月喬看著依著白馬的韓玉瑾,遠遠地向南望著,唇邊揚起一絲笑意,由著弄琴扶著下了馬車。

走進韓玉瑾後,用著十分惋惜的聲音說:

“妹妹可來的不巧,夫君剛剛走了,這會追,許還能追上。”

韓玉瑾轉身看到她後,不屑的瞥了她一眼,一個翻身上馬,調轉馬頭的時候,故意勒了一下馬韁,馬兒吃痛,猛地揚起前蹄,帶起了地上的雜草,甩到了陳月喬臉上。

陳月喬不懂控馬,以為韓玉瑾要騎馬踩踏自己,嚇得連連後退,撞到身後的弄琴時,忙抱著自己的肚子著急喊道:

“韓玉瑾,你要害死我的孩子不成?”

韓玉瑾看著她狼狽的樣子,心裏覺得解氣,控制好馬後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:

“右夫人,說話可要當心,孩子死活這樣的話可別天天掛在嘴邊,小心老天爺聽了去,到時候右夫人就追悔莫及了。”

“你...你...”

陳月喬聽她出言詛咒,氣的語不成調的指著她。

韓玉瑾面上泛起一絲冷嘲。直接說道:

“莫要再試著挑釁我,再有下次,我不能保證這馬蹄會落在哪裏!”

說完,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,策馬便回去了。

陳月喬看著韓玉瑾離去的背影,氣的都快吐血了,但對她就是無可奈何。只能幹生悶氣。

太子離開的第二日。孝昭帝在朝堂上就提出了要提一個新的禁衛軍統領,這時馮黨諸人都感覺到了危險,有些機敏的已經察覺。孝昭帝派太子跟馮二去南召的目的。有些愚鈍的還在朝堂上大放厥詞,說是禁衛軍統領的位置,除了馮二誰都難以勝任,孝昭帝給碰了一鼻子灰。語氣不善的怒喝道:

“這皇帝的位置也由他來坐吧!”

下面眾臣一片山呼萬歲,惶恐的聲音。

之後。再無人敢提起馮二任禁衛軍統領的事情。成功的堵住了馮黨眾人的嘴,孝昭帝又提出了讓承恩公繼任禁衛軍統領,李麟征為副統領。

此言一出,周承安與周承乾心裏都是愕然。

孝昭帝也有自己的考量。承恩公宋平,是孝昭帝的表弟,也曾為他登基之事立過功勞。孝昭帝用著也放心。

但是,經過馮家的教訓。哪怕是再信任的人,孝昭帝都忌憚幾分,不想再出現那種一家獨大的現象。

帝王之道,必修的課程就是鉗衡之術。

所以,有了李麟征為副統領的事情。

大家都看出了,孝昭帝要重用陳貴妃一派,馮黨眾人除了心驚之外,便是更小心翼翼的生存。

散了早朝,周承安與周承乾要出宮門的時候,有一個內侍一早便在宮門處候著,見到他二人,行禮問安後,便說是陳貴妃有請。

周承安與周承乾隨著他到了昭陽殿,給陳貴妃請過安後,便落座到一旁。

陳貴妃看著周承安,態度強硬的說:

“你與溫怡的親事,下月必須辦了,這件事沒得商量。”

周承安想都沒想便要拒絕:

“母妃,我...”

周承安話音沒落,陳貴妃就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盞,瓷器落在桌面上聲音,周承安聽著異常沈重。

“承安,你不能意氣用事,你不是沖動魯莽的少年郎了,在這個皇宮裏,若你不強大起來,你只會被人分食了。這些話我不說,你也懂,怎麽還能只顧沈溺情事,不顧大事?”

周承安被陳貴妃一番話說得心裏更加沈重,眉宇之間的神色未變,還是一如初時的堅定:

“母妃,什麽是大事?”

陳貴妃不知道他要說什麽,凝眉看著他,只聽他又說道:

“兒臣認為,最大的事就是我這一生能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,娶自己想娶的女人。這裏,不是我想待的地方。溫怡,不是我想要的人。”

陳貴妃知道他自小就是閑雲野鶴的性子,有能耐,也願意為社稷出力,但是,在遇到有賢能的人的時候,是非常樂意讓賢的。

這也是當初陳貴妃讓他替代了沈遠寧在江城的差事,周承安心裏不痛快的原因,總覺得自己拾了沈遠寧的牙慧。

其實,他這樣的性子,陳貴妃是很樂意見到的,畢竟周承乾才是陳貴妃的親生兒子,心裏也是更偏向周承乾一些。且周承乾也有問鼎皇位的野心,若是周承安也有這樣的念頭,陳貴妃反倒要頭痛。

可是,與承恩公府的賜婚旨意已下,如果真有什麽意外,結親不成反倒結仇,只會把承恩公推向了皇後或太子身邊。陳貴妃每每想到這個,心裏也是後悔,若知道周承安竟這般死心眼,當初就不應該向孝昭帝請旨賜婚。

那樣至少不會得罪承恩公府。

“承安,玉瑾就算是離開沈家,她也是沈遠寧的妻子,你究竟想要個怎樣的結局,你這般為她不顧大局,她知道嗎?”

周承安皺著眉,無論走到哪裏,都有人提醒他,韓玉瑾是已婚之身,他們沒有結果,這個讓周承安很是頭疼。

他知道這條路並不好走,現在一路上的阻礙比自己預想的還要艱難。

“母妃,若是這大局要用我的一輩子做代價,我做不到。”

陳貴妃聽到他這樣說,也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周承乾在一旁見氣氛僵了,便打圓場說:

“母妃,這件事我與二哥說過了,現在不會那般快就提出退婚,我會想辦法的,絕對不會得罪承恩公府。”

陳貴妃聽了周承乾的話,面色才算有些緩和,對著周承安說:

“承安,並不是母妃非要阻止你與玉瑾,玉瑾是我的外甥女,難道我不想看著她幸福嗎?只是你可知道,縱然她能和離出沈家,就一定會接受你嗎?”

ps:錐錐、糊塗又糊塗啊的粉紅票和渡花影的平安符。麽麽~

三更太晚了,我以為我12點前寫不出來了呢,還好趕上了,不算食言。L

☆、第152 喬嫣然(二合一章節)

陳貴妃當日那麽一說,周承安根本就不在乎,正確的說,是周承安根本就不懼怕,哪怕那條路再荊棘滿布,他的思想裏,也沒有後退這樣意識。

然而,韓玉瑾的第一個拒絕,就從他送去的丫頭,被韓玉瑾又打包送了回來的時候表現了出來。

周承安看著回來的侍女說道:

“郡主她怎麽說?”

那女子生的高大,因為習武的原因,看著比一般女子壯實多了。她如實的回答說:

“郡主說身邊不缺人,就讓婢子回來了。”

周承安也能料到韓玉瑾會把人退了回來,她現在畢竟還是沈家婦,現在想想,如此給她身邊安排人也不妥當。

既然安排不進去,那就找個內應好了。

她身邊的那個大丫鬟是不行的,每次看著自己跟防賊似的,生怕自己把韓玉瑾拐帶走了,那就從別的人身上下手。

朝堂上因為最近職位調動的頻繁,一時間人人自危,生怕著下一個被架空的就是自己。

朝堂上形勢緊張,後宅之間也就消停了不少,本來京城的貴女們一直熱衷的賞花宴,詩社之類的活動就停了些時日。

乾王妃李衛姬長袖善舞,未出閣時京城的這些花宴與詩社,大多是她在主持。

恰逢她生辰,礙於現在時勢,便在家中辦了一場簡簡單單的生日宴,只請了自己親近的幾個人。

韓玉瑾沒想到的是李衛姬也與自己遞了邀請函,自來到這裏,韓玉瑾最不耐煩的就是各類宴會,原還想著,如今住在西山。再也不用頂著沈家的名出去應酬了,偏偏李衛姬把帖子送來了西山。

韓玉瑾想著,去就去吧,反正李衛姬也不是外人,不用擔心在乾王府再出什麽事情,再說了,如果不出錯的話。李衛姬就是未來的皇後。親近些,不是什麽壞事。

到了那天,韓玉瑾就收拾妥當。帶著琥珀早早的去了。

由於西山離乾王府有一些距離,哪怕是韓玉瑾出門很早,到了乾王府時,她也是最晚的一個。

李衛姬看到她到了。上前挽住她準備行禮的動作,親熱的拉她入席。

“我還當你不來了呢。”

韓玉瑾本要說路程遠有些耽擱。卻聽到斜插進來一聲冷冷的嘲諷之音:

“人家現在可是郡主,譜大著呢!衛姬姐姐是王妃,等閑人是請不來的。”

韓玉瑾看過去,只見喬嫣然坐在那兒神色不善的風言風語。真是哪裏都少不了她。

李衛姬聽到後,面色也沈了三分,喬嫣然自幼就生的這樣的性子。尖酸刻薄,看誰不順眼。都要酸上三分,大家都習以為常了,大多不與她計較,時間久了,便養成她這樣口無遮攔的毛病。

喬嫣然與韓玉瑾的梁子是在元宵夜的時候結下的,若是韓玉瑾那天忍下了喬嫣然的挑釁,喬嫣然也不會一直對她耿耿於懷,看到她都恨不得撲上來咬上兩口解恨。

韓玉瑾才不會給她留臉,想都沒想就噎了回去。

“喬姑娘說的沒錯,若是今日這東道主是喬姑娘,我是不會來的。”

喬嫣然是炮仗性子,聽到韓玉瑾諷刺她,站起來指著她就要理論。

乾王妃笑著走過去,和著稀泥說道:

“你就少說兩句吧,跟冤家似的,見面就不依不饒的。”

把喬嫣然按到凳子上後,就招手讓韓玉瑾入座。

喬嫣然憤憤不平的說:

“衛姬姐姐,不是我怕了她,我是給你面子,換個別的地方,看我不撕了她的嘴。”

乾王妃心裏不以為然,李衛姬相信憑著韓玉瑾,撕了喬嫣然是有可能。

李衛姬也不好去說她什麽,笑著穩住她後,就去了自己的座位前,心裏暗暗思量著,以後再有席宴,不能再請喬嫣然了,多掃興,比以前的跋扈有過之而無不及,這麽大了還嫁不出去,也不知道收斂些。

李衛姬安排人入座的時候,故意把溫怡與韓玉瑾安排坐到了一起。

相互見了禮後,李衛姬略帶探究的看了她們二人一眼,溫怡神色正常,韓玉瑾神色自若,李衛姬想起了周承乾的說過的話,不由得嘆了口氣。

韓玉瑾坐定後發現,進來來了不少她認識的,最熟悉的莫過於沈婉寧了,倒是出乎韓玉瑾的預料。

未出閣時,沈婉寧也與李衛姬交好,後來李衛姬嫁了乾王,沈婉寧則是嫁給了平定伯世子姜亭裕,平定伯府在朝堂是太子一派,所以,二人在婚後就不怎麽來往了,幼時再要好,大了也是以夫家為重。

這次沈婉寧前來,不過是受了丈夫的授意,如今朝堂上掀起一股反太子的風,接二連三的有人爆出一些官、員藏汙納垢,許多內宅的陰私之事也被翻了出來。

貶官的貶官,罰奉的罰奉,細數下來,太子一派似都被孝昭帝或多或少的敲打或是懲罰。

連沈遠寧的父親都吃了孝昭帝的刮落,不過是沈孝全沒有那般敏銳的政、治嗅覺。

馮府上下更是謹言慎行,已經修書給正在南征路上的馮二,與在西北駐守的英國公馮大。

沈婉寧的丈夫姜亭裕一早就察覺到孝昭帝怕是要整治馮家了,挑在這個時候,也必定會留有後手,若是以後不想受馮家的鉗制,大概是想馮二回不來。

姜亭裕畢竟不如沈家與英國公府的親近,倒也不像沈遠寧那般支持太子,他在聞到風向有變時,便囑咐了全家不能與馮家再有過密的走動。

在看到孝昭帝封了承恩公和李麟征為禁衛軍正副統領時,姜亭裕便猜到孝昭帝大概是更看好乾王,便時常叮囑沈婉寧多於乾王妃交好。

沈婉寧不知道朝堂上的事,是不懂這些的,丈夫怎麽說。她就怎麽做,反正她與李衛姬也不陌生。

沈婉寧看到韓玉瑾後,向她走了過來。

“那日回府送寧弟的時候,聽母親說你搬去了西山居住,你住的可還習慣?”

韓玉瑾也笑著站起身來,請了沈婉寧在自己一旁坐下後說:

“我在那邊住著挺好的,清靜許多。姐姐有空可以去那邊小住幾日。”

“我倒是想躲幾天閑。可是府裏一大家子等著我去操持...”沈婉寧隨後想到她與陳月喬尷尬的地位,又話鋒一轉說:“哪裏像你這般清閑愜意,讓我看著眼熱。”

隨後見韓玉瑾表情正常。才放下心來。

這時,他們聽到溫怡縣主插話說:

“韓妹妹獨自一人居住在西山嗎?”

溫怡問的獨自一人,是不包括琥珀之類的下人,韓玉瑾點點頭。也順勢說:

“縣主得空去玩。”

“一定。”

席宴如平時一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,喬嫣然沒再挑釁韓玉瑾。韓玉瑾也懶得打理她,各人圍著各人的圈子說話。

這些人裏,大多數巴結著李衛姬與溫怡,都知道如今安王與乾王是孝昭帝的新寵。尤其是李衛姬,眾人更是奉承的話說了一大籮筐,聽得韓玉瑾雞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
席宴散了之後。李衛姬親自送了她們到大門口,各府的車夫都一早的就在候著。沈婉寧卻在此時出了風頭,姜亭裕親自過來接她,讓一眾的夫人小姐羨慕的很,喬嫣然看到後,使勁擰了擰手裏的帕子,臉色極其的不好看。

回去的路上才聽琥珀說道:

“我聽姑奶奶身邊的凝翠說過,喬尚書的千金,前兩年曾與平定伯府議過親,後來平定伯說是兩人八字不合,這樁親事才沒成。”

韓玉瑾還真不知道有這件事,琥珀說的姑奶奶就是沈婉寧,想來是剛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聽說的吧。

韓玉瑾想到喬嫣然醬紫色的表情時,心裏還止不住的想笑,這樣的腦殘,估計跟誰也是八字合不了的。

之後周承安來過西山幾次,都被韓玉瑾給擋在門外了,要麽是借口不在,要麽就是說自己身上不舒服,是再也沒有見過他。

她說不清楚自己對周承安是種什麽樣的感情,總之這樣不清不楚、不明不白的暧昧,韓玉瑾是一點也不想要的,本來自己的感情路就是一堆亂麻了,又何必拉著他再來參合一腳。

有一日,琥珀回了一趟越陽侯府去拿東西,當時離開的時候匆忙,遺漏在了芝蘭院。

琥珀再回來的時候,神色黯然,郁郁寡歡,韓玉瑾便猜到大概是玲瓏有什麽事情。

果不其然,在琥珀幾次欲言又止後,終於開口說道:

“郡主,玲瓏過的不好。”

韓玉瑾眼皮都沒有擡一下,淡淡的說:

“我知道,那是她自己選擇的路。”

琥珀見韓玉瑾神色不虞,也知道玲瓏做錯事,傷了她的心。可是,現在看到玲瓏被蘅蕪苑欺負,琥珀心裏就跟堵了一口惡氣一樣,不吐不快。

“郡主,前些時候月夫人喊了玲瓏過去立規矩,不知道背後被誰推搡了一下,險些撞到月夫人,月夫人便誣蔑她要害肚子裏的孩子,稟了夫人後,打了她十下板子,就將玲瓏禁足了。”

琥珀見韓玉瑾表情還是淡淡的,接著說道:

“六月的天氣,芝蘭院跟個蒸籠一般,連冰都沒用,玲瓏的吃穿用度也沒人過問,還不如當時做丫鬟的份例,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了。”

妾在正妻面前,本來就卑微如泥,玲瓏沒有人護著,還不是隨陳月喬隨意揉搓,或許這裏面還有陸氏的授意,畢竟她看到這一樣一個曾經設計過自己兒子的女人,心裏也是膈應,路是自己選的,不管好與壞,對與錯,總歸要自己承擔,誰也替代不了。

“離開那裏的時候我就說過了,那裏的一切再與我沒有任何關系,玲瓏是死是活,那是沈家的事,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。”

琥珀聽韓玉瑾這樣說,便沒再提起玲瓏,只是心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,不明白玲瓏想要的是什麽!

琥珀隨後又想起另一件事,便跟韓玉瑾說道:

“奴婢回去的時候,剛好遇到了姑奶奶回來,見姑奶奶雙眼通紅,便多問了凝翠幾句,凝翠告訴奴婢,平定伯府的世子出了件事。”

韓玉瑾聽琥珀說起沈婉寧,便忍不住問道:

“出了什麽事?”

琥珀斟酌著說:

“說是平定伯世子沖撞了喬尚書的千金,成陵郡主不依,要聖上下旨封左右夫人,姑奶奶哭著回了娘家。”

琥珀說完,韓玉瑾驚訝的嘴裏都能放下個雞蛋了,喬嫣然她不是看不起自己麽?不是句裏句外都是姨夫人姨夫人的喊麽?怎麽又上桿子的去貼姜亭裕?

若說是這裏面沒有陰謀,純屬巧合的話,韓玉瑾是一百個不相信。

姜亭裕又不是傻x,怎麽可能去沖撞她,躲都來不及。再說了,喬嫣然與姜亭裕又怎麽會有見面的機會呢?若是姜亭裕沖撞個低門小戶的姑娘,倒不是不可能,但是,換做這喬嫣然,韓玉瑾可以肯定,百分之二百是陰謀。

許是嫁不出去了,才想著這樣的辦法賴上姜亭裕。

韓玉瑾現在想想,當初自己被封左夫人時,是多麽的討人嫌,如今肯定要被與喬嫣然這樣的賠錢貨相提並論,想想就各種疼。

“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麽?”

琥珀搖搖頭說:

“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
本來左右夫人之事就是少之又少,如果喬嫣然這次真的請了聖旨,那麽僅有的兩次賜婚之事,就都讓陸氏趕上了,一次兒子,這一次是女婿。

就是不知道陸氏會不會像上次那般坦然了。

越陽侯府裏,沈婉寧只顧著抽泣,陸氏看她一副不爭氣的樣子,不由得生氣。

“都哭了一天了還沒哭夠,這還沒進門呢,你就這個樣子,只會哭,哭有什麽用!”

沈婉寧被陸氏呵斥,更是傷心,只顧著抽泣著說:

“我不哭又能做什麽,聖旨一下來,說什麽都沒用。幹脆我哭死算了。”

陸氏聽著她喪氣的話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狠狠的用手戳了她的頭一下,被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了。

沈婉寧哭著哭著,覺得胃裏翻江倒海似的,剛想喊丫鬟拿痰盂,卻沒能忍住,“哇”的一下吐了出來。

陸氏看著伏在桌邊嘔吐的沈婉寧,楞了一下之後,隨即喜出望外。

莫非,婉寧有了身孕?

ps:抱歉了,今天耽誤了,這是二合一大長更,等會還有一更,到12點左右了,親們不要等了,熬夜對身體不好,明早起來看。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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